“秦长老,那丫头是你们秦家的吧?我夏家那小子对那丫头但是在乎的紧啊,看来,青古那小子也开端思春喽!”第一排的席位上,一名身着华服,童颜白发老者转头对秦槐笑呵呵地说道,他目光流转,很有一些八卦之意。
说时,那玉檀等人已然脱手,那玄色面具遮脸的奥秘人更是祭出一把一尺长的狰狞骨刀,一阵阴风拂过,就要劈向秦子面门,秦子澜面色骇然一变,正在这时,她身边的夏青古长剑出鞘,‘铿’地一声横挡在那骨刀之上。
“哎呀,这,这……”夏老头急的抓耳挠腮。
姬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静水,没想到,如你这般的人物,也会有衷情于别人的时候,被你所爱之人,必定有福。”
“秦女人,他们可不是普通人,那位女人是丹门之人,但是一名用毒妙手!”项天问附身上前对秦子澜低声道。
“我晓得了,多谢信王殿下。”项天歌心中俄然闪过一丝警悟,当真对信王伸谢。
“子澜真是太不谨慎了,竟然被那女子用毒暗害,实在是太丢我五大隐世家属的脸面了。”殷烈火道。
“哎呀,那小女人好暴虐的手腕!”俄然,夏家的老头惊呼一声,睁大两眼盯着台上,几个老者都闻声看去,只见,秦子澜面庞黑青一片,目光浑浊,已然是神态不清,明显是中毒的征象,夏青古一见秦子澜受创,不由面色一变,他剑身一抽,便与暗拉开了间隔,暗刀身一递,趁机击向夏青古,夏青古一心只顾秦子澜,被刀身生生劈中,顿时发了一声闷哼。
百里净彤核阅地看向那人,只见那人脸上被半个玄色的骷髅面具挡住一半,只能看到鼻尖和嘴巴以及光亮的下巴,宽广厚重的黑袍将那人的身躯遮的严严实实,那人如同一团在阳光现形的浓黑雾霾,使敞亮的阳光都为之暗淡阴冷了很多。
项天歌闻言一怔,“信王与我说这些做何?”
“更何况,我家丫头已经改了性子,想必是当年贪玩被那燕家背叛给伤了心了。”说着,秦槐又阴沉着脸瞪了燕家的老头一眼。
“多谢部下包涵。”夏青古转头看了暗一眼,方才此人本能够用刀重伤他,却临时改用刀背击伤他。
“子澜。”夏青古急尽快扶住秦子澜,落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