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好笑!
这句话可谓背叛,乃至是猖獗,但李谦宇却感觉听着顺耳舒心。
值得么?
“倒是真言,可对?”
穆青看着他,伸手摁住了他拿着酒壶的手,感遭到此人的手有些微冷,心中只是微微一动,脸上的神采温和得不能再温和:“你醉了。”
渐渐地走到窗边,春季夜风扑在脸上,几近是刹时就让人腐败起来。李谦宇看着外头的乌黑夜色,狭长的眼眸转向手边的花灯,被人暖热了的指尖缓缓伸出,碰了碰兔子花灯的头,花灯晃了晃,里头的烛光也跟着忽明忽暗。
穆青瞧着他,那张如玉的脸只是一杯酒就已经泛了淡淡红色。穆青便摆了摆手:“这谢也谢过了,敬也敬过了,便罢了吧,我感觉还是吃东西比较首要。”
穆青侧了侧身子没有受全礼,李谦宇则是瞥了他一眼,并没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