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差人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这一幕,满脸的惶恐之色,胡斐摇点头,“好了,你们两个相互扇耳光,打到我对劲为止。 ”
“对不起,胡斐,这是都是严春请我做的。”
说罢,胡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明是我的表弟,我不但愿你们找他的费事,要报仇就冲我来,如果让我晓得你们动我表弟母子的话,结果你很清楚。”
李明上了车把胡斐的行李拿了下来,慎重其事地说道。
“老迈,不但能走,我看他仿佛一点事都没有的模样啊,莫非猴子他们失手了?”
“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啊。”
陈焕两眼中暴露一丝惶恐之色,忙不迭地摇点头,“不,不,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好不好?”
“不消了,我没事,你呢,他们打你没有?”胡斐摇点头,看了一眼李明,拔腿往外走去,这家伙明显没有被打,身上的伤都是方才被严春的部下打的。
“哥,你没事儿吧。”
胡斐摇点头,脱下迷彩服上衣,暴露铁充满伤痕的上身,另有身上的淤青,一看就晓得是新伤,“春哥,你看到了吧,我受伤了,被你的小弟打的,另有在派出所里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严春怒了一脚踢在胡子的屁股上,“这家伙但是个技艺高强的疯子,真如果这里除了命案,这里就透露了,就算是你死了,你觉得陈焕会放过你的家人?”
“老迈,阿谁从戎的又来了。”
胡斐摇点头,手里的铁椅子扶手敲了敲陈焕的脸,锋利的一头渐渐地伸到陈焕的眼睛上,“我的手没力量了,结果你很清楚的哦。”
胡子闻言一愣,神采一变,他当然晓得陈焕心狠手辣,这赌场但是陈焕的摇钱树,是陈焕废了很大的力量,打通了很多枢纽才搞起来的。
“哦,这家伙竟然还能走,莫非陈焕没有打残他?”严春吃了一惊,以陈焕那睚眦必报的暴戾脾气,胡斐竟然能走出派出所,并且还杀了个回马枪,这是如何回事?
说罢,胡斐伸手抓起瓷水杯,也不见用力,就闻声“啪”的一声瓷杯被他捏碎了。
“陈所长,你的部下在等你发话呢。”
胡斐渐渐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悄悄地放下迷彩包,一脸浅笑地看着严春,“明天我说过了,不要招惹我,想不到明天一大早你们就来找我表弟的费事。”
“春哥,你不讲江湖道义啊。”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