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邀着齐王妃一起赏了太子送过来的东西,说了好一会子闲话,齐王妃才和婉地跟着丈夫去了太子那边。
齐王妃正悔怨着,却见王菁粉面含春地走了出去。
刘永安也是大部分交了国库,选了一部分留给自家,不然王菁之前也不见得有底气年年帮张氏削发用。
攻陷姑苏的时候,抄出来的东西就更多了。
“除了给他们的东西,我们本身也留了一些。爹那边并不缺好东西,昔年父皇着廖国公去武昌抄谢友良老巢的时候,传闻有纯金打造的床、金缕衣,地上全铺的金砖,连恭盆上都是镶嵌了无数的宝石。”
彼苍白日的,也不晓得太子一个大男人呆在内宅做甚么,齐王妃内心嘀咕道。
再如何说他和太子是亲兄弟,只要不过份,他大哥也不会如何样。
“那你给娘和两个弟弟阿谁各送一份畴昔。”王菁交代道。
齐王听了他媳妇的话可就有些不乐意了,“要不然说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没有见地呢,哪个带兵兵戈的,不是金山银山往屋里拉,父皇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那些不准扰民的端方,不过是哄浅显百姓而己,也就这些没颠末事的妇人才会信赖了。只要像他媳妇这类眼皮子浅的,才会盯着母背工里那点东西不放。偏生弄到手里没两天,又被要了归去,还带累他在父皇面前吃了挂落,“若不是王妃身材有恙,本王说不定也能够拉很多返来。”
齐王也应了。
早知如此,本身当时候还不如不盯着齐王正妃的位置,直接谋太子侧妃好了。
王菁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弟妹不必如此客气。”
不过是些阿堵物罢了,有与没有,又有甚么相干?齐王妃负气般地想道,但她毕竟从小是在苏老太太身边亲身教诲大的,忙换上了一副惭愧的模样,“都是妾身不好,迟误了王爷,还求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妾身这一回。”
一样是去北地,就因为人家是太子,好东西全尽着人家先挑,挑剩下的拿了些送到他们这边来了,还要承人家的情面。
送给他是一回事,真正晓得成果倒是别的一回事,再和太子一对比,她这夫婿的确一无是处。
哪想一昂首,便看英姿矗立的太子正举头阔步地出了正房的门,目不斜视地往内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