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至极!群魔之首!
“谁若不要脸脱手助拳,我们戊班但是格杀勿论的啊!”
两年近乎与世隔断的肄业生涯可谓古板,活活将这群精力畅旺的少幼年女们憋成了不循分的小兽, 就这午歇半晌都能将偌大个仁智院搅和得无一处平静。
此言一出,立即有夸大造作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异化着暗笑私语。
陈夫子怕出事,赶快出了仁智院去搬救兵。
“瞧这一手‘泰山压顶’,洁净利落、精准有力,典范!”
“谁是要被杀了儆猴的鸡?谁仿佛后院起火?嗯?算了,你别说话了,放心死去吧。晚些我会到镇上替你打块石碑,刻上‘我的火伴纪君正死于话多’,以警示先人。”
的确放肆得没法无天!
这届生员共一百零一人,被分为甲、乙、丙、丁、戊五班。
旬日前,赫山讲武堂主事官上报,有两名年长的经学夫子因暑热抱病没法讲课,请军府拨人前来代课一月,军府便将闲到快长蘑菇的陈夫子派来了。
面前这些恰是两年前退学的首届学子, 年事附近, 最小的本年十四, 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 恰是能闹腾的年纪。
“君正嘴碎又能吃,于国无用,埋就埋了吧。”
笑闹间,院中已连续出来很多课休的邻班学子。
方才进院时见到的场景本就使贰心有火气,戊班这目无师长、睡倒一片的架式更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