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蔡换儿深深翻小喜一个明白眼。
“我去!”小喜做个欲呕的捧心姿势:“换儿,你也太不矜持了。”
“……啥意义?”机警如蔡换儿,一时没能体味。
“我,我这就给她解药去。”皮大姐自告奋勇弥补错误。
“大当家的,你真的尝到鹤顶红的味道了?”蔡换儿谨慎翼翼问。
小兰中招了,小喜呢?刑元绍还好说,或许还能抗一阵。
堂屋只剩刑元绍和蔡换儿两个了。
刑元绍看着她,拿回酒杯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歪打正着。”
“这?”还真问住了刑元绍。
“不成能!”皮大姐和蔡换儿刹时炸毛,齐齐跳起来辩白:“大当家的,真的只是巴豆,泻药罢了。我们可没筹算毒死你。没胆也没心呀,你可要明察秋豪。”
刑元绍不动声色:“皮大姐,菜园旁那棵巴豆树还好吧?”
“甚么?啥意义?”皮大姐和蔡换儿异口同声的装愣。
刑元绍胡子一抖:“呃?”
那就显而易见了。
刑元绍放下酒杯,不答,反而直瞅着她:“我没喝醉。”
刑元绍低头闲逛酒杯,掩下他的奸笑:“哦~这么说小兰她……”
“这个……”皮大姐眼梢溜一眼蔡换儿,意义让她来圆场。
“咦?这话咋说?”小喜不解了。
回绝来的猝不及防,蔡换儿张张嘴,鼻头仿佛酸了,抿紧嘴,眉头搭拉成八字:“大当家的,你,你,你不喜好我?”
“我临时没想过……”
小喜举杯,诚心:“大当家的,对不起,我说错了。以酒代罚,请。”
蔡换儿眼睛瞪圆了:“大当家的,你这是在夸我吧?”
小喜却笑嘻嘻:“哎呀,换儿,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呀,咋晓得我想把大当家的灌醉呢。”
“矜持能当饭吃?”
刑元绍摸摸大胡子,莫测高深:“本来只是巴豆,我如何闻到鹤顶红的味道了。”
“那你喜好谁?”
“哦,这个啊?”皮大姐没想到穿帮来的这么快。
看这敏捷的行动,蔡换儿内心直嘀咕:如何还没事?她悄悄扯一把皮大姐,使个眼色。
“恶作剧……罢了?”刑元绍眼眸里有隐生肝火。
“啊?”蔡换儿低呼一声,还是猎奇的接过他的酒杯,放到鼻底真的闻了闻,又吸吸鼻子,抬眼点头:“我闻不出来。”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