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诚点点头,目送着江文波分开。
“你就甘愿一辈子接受着知己上的折磨吗?”范诚并没有焦急问他到底是谁教唆他杀人的,在他看来江文波还不算不成救药,起码他还晓得知己上过不去。
“那刀是他们给我的,他们放在红旗新村的那家超市储物箱里,我本身去取的,他们交代我需求要戴手套,不能在刀上留下我的指纹。”
“她长甚么模样?”
江文波一口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已经有些凉了,带着些涩味:“好了,今后你不消再来找我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江文波眯缝着眼睛:“因为我有一种感受,我感受他们或许不会放过我,那天你说得对,我只是他们的一把枪,用完了说不得就会扔到一边,真扔到一边倒也还好,就怕他们会杀我灭口。”
他的内心一向都惦记取他的父亲。
范诚摇点头,这他可不敢包管,至于如何讯断那是法院的事情。
“我读过书,乃至还差点考上了大学。”
以是父亲治病的担子就落到了江文波的身上,他卖力找钱,他姐姐姐夫卖力照顾白叟。
“你别曲解,我是不会去和你爸说的,我没那么不刻薄。”
江文波踌躇了一下,没有答复。
范诚没想到江文波竟然还是个孝子。
“我另有个姐,已经结婚了,我姐夫也是厂子里的,他们的糊口前提也不敷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