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子转动两下没有出声,想来内心必定极其踌躇。
“还得委曲你一下哥们。”我一只手揽住刚才骂我那小子的脖颈,别的一只手攥着改锥戳在他腰上,挟持着他闯进发廊,径直上了二楼。
“海哥别介怀,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刚打精力病院里放出来,暴躁症晚期,咱还照刚才聊的,我们管您借人,不能让您血亏,五万块钱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极限。”我长舒一口气,走到高大海面前,抻手替他拍了拍领口上的灰尘。
“海哥稍等一下哈。”我干咳两声,从兜里翻出方才买的两沓冥钞放在脚边,然后又取出打火机扑灭,看着熊熊燃烧的冥币,我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念叨:“提早给本身烧点,怕到了那头没钱花。”
我瞄了一眼卢波波和孟胜乐手里的家伙式,客客气气的弓腰道:“明天就算了,分歧适,方才枪响轻易惊到差人,待会免不了还得费事海哥解释。”
瞟了一眼地上的改锥,高大海皱了皱眉头,直接站起家。
“疯子。”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抻手拦住李俊峰,朝着孟胜乐问:“钱带来没有?”
坐在沙发上和圆桌前面的那帮人,一个都没敢往起站,齐刷刷的望向高大海。
“去尼玛得,跑这儿装孤胆豪杰了?”中间沙发上猛地站起来一个小伙,抬腿直接踹在我腰上,我脚后跟没踩稳,趔趄的跌倒在地上,一大帮人随即围过来,抬腿照着我脑袋、身上“咣咣”猛踩。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