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让我凑齐了钱去乡里豪爵歌舞厅赎人,但是家里这些年攒的那点钱都被你弟弟给输光了,我上哪去凑齐这五万块啊,老天爷啊,你这是要赶尽扑灭啊,我真是命苦啊。”
杜二成说完以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此时这个吃了一辈子苦的庄稼男人,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他这一辈子都是老诚恳实做人,没想到成果生出一个好吃怠惰的儿子,不但如此,还让他昧着知己把侄子的屋子也卖了,这下倒好,还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劳改犯。
本来杜二成的儿子杜伟前几年中考没考上高中,因而就停学在家,当时因为他年纪还小,再加上他妈妈又惯着他,以是整天就是跟村里其他几个差未几大的人一起玩,也没有帮着家里做点事,哪晓得就如许过了一年后,杜伟俄然提出要去城里打工,当时杜二用心想这也是功德,也就承诺了,临行前,家里还拿出了一部分积储,作为他的盘费。
哪晓得杜伟出去打工没多久就隔三差五的回家要钱,每次也不说启事,如果不给的话,就大吵大闹,最好二婶心疼本身的儿子,都会多少给点,最后有一次,家里实在是没钱了,杜伟才诚恳交代,本来本身出去打工是假,是替人家在内里在赌场做巡查的。
这时候杜二生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提及了事情的启事。
成果厥后本身也学会了打赌,前几天赢了点,还请那些人出去大吃大喝,厥后每次都输,那点巡查的人为就垂垂不敷用了,再然后只能问家里要,这一次因为欠了人家好几万,如果不给钱的话,人家说就要把他的手给剁了,最后实在是没体例了,杜二成才在老婆的鼓动下把杜飞家里的屋子给卖了。
本来杜飞是筹办和mm在家里住上一晚,再去给爸妈扫墓的,成果一回家,屋子都被人给卖了,那也没有甚么好沉沦的,杜飞干脆决定直接带mm去给爸妈扫墓,然后连夜赶回羊城。
“啊,哥,二叔这是如何了?”杜晓晓看到这类场景当下就被吓的大声叫了出来。
固然说是卖给隔壁庄的人,但那人的老婆是杜家庄的,以是也不算是完整的外姓人,是以也不怕被过后找归去,本来杜二成和他老婆今后杜伟颠末此次的事情能够长进,晓得惊骇,哪晓得他还是屡教不改,返来了竟然还敢在庄上也打赌,这一次就是欠了村长儿子的钱,成果被人家每天追上门来要债,最后实在没体例,二婶才带着杜伟躲到了乡里去。
杜二成挣扎着说道:“晓晓,千万不能报警,那些人都是一些劳改犯,可不是好惹的,我听人说,他们但是杀人不眨眼啊,你如果报了警,伟子可就真没命了啊,他们但是甚么都干的出来啊。”
“小飞,二叔实在是对不起你,要不是我没用,你也不会没有屋子,等我百年归老,我真是没脸见你爸爸啊。”杜二成说完以后,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想到这里,杜飞说道:“算了,二叔,屋子卖了就卖了,就当是破财消灾,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等进到里屋的时候,杜飞发明他二叔杜二成正半躺在床边,身上到处是血,人也没有知觉了。
“二叔,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杜飞看到杜二成哭的那么惨,也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毕竟杜伟再如何混账,那也是他儿子,并且天下父母心,谁也没体例忍心看着本身的儿子被别人砍了手,至于杜飞的屋子,就凭他现在的支出,他就算在羊城也能买得起屋子,再说了,庄里也没有甚么值得他沉沦的处所了,卖了也就卖了。
杜二成听到杜飞的声音以后,楞了半天赋反应过来,他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先崩了出来,“小飞啊,你方才走了以后,那群王八蛋又来了,他们奉告我,他们不久火线才抓到你弟弟,现在让我拿五万块去赎人,如果我明天早晨之前凑不齐五万块,他们就要把你弟弟扔到河里喂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