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把那只老坛子洗洁净了,筹办送去拍卖公司!”说罢他号召站在远处的那名年青男人,并回身欲走开。
“如何样,老三,东西成交了吗?”那姓周的一开口就问道,非常体贴这个事情。
“不过,呵呵,说那小子有点门道我又不信赖,前面他在我这里看中了一件东西,你猜是甚么?是我抛弃的一个酸菜坛子,那东西收褴褛的都不要,他小子倒好,两万块钱成交了,只是连带着你送给我的那批民国粉彩瓷一起卖的,固然那批粉彩瓷代价卖得低了点,但团体上是赚了大便宜!我在这行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傻的人,真是长了见地了!就那股傻劲,迟早会赔个精光!”
傅艺红冲动地说道:“小谦,有甚么好谈的?我们快归去吧,你如果想要那种坛子,我给你弄来就是了,人家最多也就几十块钱一个。”
唐谦天然看得出来,那是青花色。
实在他早就在透视眼的帮忙下窥视到了瓷器的原貌,晓得红漆袒护下的是大名鼎鼎的青花釉色。
傅艺红霍然起家道:“小谦,这……这东西是如何来的?这但是将军罐啊!如果是官窑,随随便便都能卖出上百万的天价!”
“两万没有少吗?”唐谦当真地问道。
“没得少,这是最低的价。”叶三答复道,态度很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