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出血,左手也出血。
差人是靠证听说话的,证据不敷,遵循疑罪从无的定律,就会放人,除非是黑警。
果果道:“没错,霍二爷确切是皮叔杀的。”
马小虎捡起阿信刚才飞射而来的镰刀,上前帮手,他晓得陈五修为极高,不能与之正面比武,躲在前面筹办偷袭。
陈五捂着颈部的伤口,眼眸的光芒垂垂暗淡下去。
“皮叔是和家的人,和家也想撤除霍二爷,他们当时产生火并了,不信你问他们。”马小虎指着阿信和果果,“他们二人当时也在场的。”
一刀砍在陈五的颈部,恰好是他的大动脉,血滋滋地往外喷。
刀刃划过肩骨,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马小虎坐倒在地,疼得青筋从额头冒出来。
“墨首!”果果仓猝上前,伸手捂住马小虎伤口。
陈五只要回刀一挡,但眼睛还是被一些沙土溅到,一时之间睁不开,背后吃了果果一刀,滚到一处葡萄架下。
“放屁!”当时的环境,陈五打了镇痛剂,在西山别墅的楼上昏倒,底子就不清楚,只是感觉皮叔也是霍二爷的人,跟他一样忠心耿耿,没有来由去杀霍二爷。
马小虎痛叫一声,左手握住刀身。
但陈五不是差人,他是江湖中人,他不管差人办案的那一套,他只信赖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而眼睛和耳朵都奉告他,霍二爷的死跟马小虎脱不了干系。
但是马小虎紧紧抓住了他,与此同时,右手举起他的镰刀。
并且与他的修为,如果然的缠他一辈子,他就算能躲得过,他的家人也躲不过。
目睹陈五被阿信和果果缠得脱不开身,马小虎又卯足了劲,冲了畴昔。
之前楚翼传出动静,说马小虎受命和家,杀了霍二爷,陈五又亲目睹到马小虎当时在西山别墅与霍二爷的部下大打脱手,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陈五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低头避开马小虎一刀,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他如果不受马小虎这一刀,必定要受果果一刀,又或者受阿信一拳,衡量之下,马小虎的修为最低,还是受他一刀合算。
陈五右手架开果果的镰刀,左手却往马小虎肩头拿到。
马小虎念及他为主复仇,总算忠心耿耿,叹道:“实话奉告你吧,霍二爷不是我杀的。”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