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现在不跟你扯,你随便说,免得我这个老婆子又逼迫你了。做人得有知己啊杜红,那是弟妇妇和你的亲侄子,这年初米还吃不起了?”老太太一顿数落。
“你敢,你这个暴虐的毒妇……”
每次喊不说了的是她,但每次那话也都说尽了的。
“你受不了就不要返来,去云都找别人认娘去,在我家,我就不平侍那些怪弊端。”江母没忍住,张口就出。
“江兮返来了,这里是放假了?”江奶奶问。
江母没作声,老太太直接朝门口的江兮喊:“江兮,你把那都剥了啊,早晨你二婶带着你弟弟mm过来用饭,少了不敷吃。”
江兮抬眼:“奶奶您年纪大了,做不了事,如何到二婶家又给洗衣服又给摘菜的?”
“老婶子诶,你家老二媳妇是人,你大儿媳妇就不是人了?做人讲点知己,没有杜红,这个家,你们早就散了。除了杜红,谁会在家里男人有即是没有的环境下,还死守这么多年?老婶子,别过分了。”
江奶奶罢手,看着江母恨得牙痒痒:“你就是该,你这个克夫的扫把星丧门星!当初我如何就让给你进门了呢?要不是你,我儿子能成那样?扫把星,我看就看你这辈子的报应!你该死守了十多年的寡,你活该当牛做马,不是你,我们家能如许?”
江爷爷出声打断老太太:“你就少说两句吧,孩子可贵返来,你非得这么说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