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小的时候,因为我的体弱多病,妈妈便常常带着我到庙里烧香祈福,求来了安然符带在脖子上,还会拿返来一些淡黄色的水,味道是淡淡的甜,并不腻口,很喜好饮尝。当然,厥后晓得这些所谓的能去邪消灾治病的神水,应当就是一些加了糖与色素的开水,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妈妈的爱意,心诚则灵,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就是如许,我的身材竟古迹般地好了起来。
晚餐过后,我盘着腿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哼着不成调的歌,摇着小脑袋,当真玩弄着另一个相册,先是把反复的相片一一遴选出来,再一张一张谨慎翼翼地装进新买的相册。
“爸爸,你说妈妈是不是太吝啬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让我们瞧瞧。唔,不过,我看妈妈比那杨贵妃还杨贵妃,跑得动么,还冠军呢,不会是在蒙我和爸爸的吧?”我上高低下地打量着苗文君,现在的她瘦瘦的,仿佛一阵大风都能被吹走的模样,实在看不出曾经是短跑冠军,但又不敢说出口,怕惹她悲伤,只好把迷惑的目光看向安迅,又看向苗文君,刚开端时还是抿着嘴在偷笑,感受不甚过瘾,又用力地笑了一笑,成果竟变成了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