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凌晨起来一看,空中上还残留着滩滩斑斑水迹,院中的树被雨水冲刷得焕然一新,本来另有些许轻软的腰,一夜之间竟固执地变得坚硬昂扬,不知今后还会不会再去点头哈腰;叶子模糊泛着清幽的光,片片碧绿如此仍然转动着点点滴滴的晶莹水珠,不知今后流淌的是雾气还是泪珠;温暖的风,缓缓然、暖暖然、醺醺然地吹醉了我们,不知今后会不会每一次都是这般和顺地拂过寻觅已久的脸庞;沐浴过后的天空,除了纯真的蓝色还是纯真的蓝色,不知今后会不会有一天变成了彩虹的色彩,逗人乐畅怀;白云朵朵,玉手缓缓扒开阴霾,如许更是靠近了天然本质,蓦地的变脸,朱者、墨者都接踵黯然拜别,只要它端着洁、捧着纯,冷静地送来一个全新的天下,不知它的下一个明天又是如何的高雅意境?
我凭窗而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六合间的清爽排山倒海地涌来,我的心更加敞亮、更加愉悦,不由绽放了浅浅的笑容。
“你冷么?”一阵风哗哗吹过,程逸非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不自发隧道。
“对不起,我不是甚么美女,可救不了你哦。”我摊摊手,无法至极。
“我,我脚痛。”我皱着眉,一手抚着脚,一手揉着太阳穴。
“好啊,绕了半天,本来你是在说我呢,我可不姓沈。”我羞红了脸,假装愤怒道。
“玉钩阑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现在无一半。”(2)一道甜美动听的声音在程逸非身后扬起,如琴声清越委宛一泻而出,如流水淙淙绵长欢畅活泼。
“忆心,你如何啦?”程逸非严峻地快步走到了我身边。
“既然是如许,那你另有甚么好伤悲的呢,不如放下承担痛痛快欢愉一场。”我咯咯地笑得更光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