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凯闻言大喜,早就长身而起抱拳见礼道:“只笔据兄弟这句话,田家坞必不忘单兄弟的恩德。”
单飞笑道:“当初我和郭祭酒一见投机,也算是拜了兄弟。”
自古以来身处庙堂之人不怕豪杰,反怕小人,因为豪杰夙来都是明刀明枪的,恪于道义做事固然狠恶,但不会过火,可小人做事向来不择手腕,水深太多。
田元凯、田蒲都是一怔,随即抖擞起来,田元凯问道:“单兄弟何出此言?”
单飞见他们仍旧忧心忡忡,建议道:“实在情势已转,比来我见曹司空实在很有些窜改……”
田元凯见单飞没有接着问下去,只怕他是随口一问,喝口酒就忘了。机遇向来都是留给故意眼的人,单飞不体贴的事情,他田元凯可不能错过。
究竟也是如此,当初天下正乱,众报酬求活命,多用铁血手腕,但现在局面稳定,人丁稀缺,曹操也底子不太能够说杀就杀。
他当然听过许攸此人,史乘上记录,此人但是官渡之战的决定性人物。传闻就是因为许攸投奔了曹操,献计曹操偷袭袁绍兵力亏弱的乌巢,这才导致袁绍军心涣散、官渡惨败。
又要拎起酒壶,田蒲早就将两人酒杯满上,田元凯倒没健忘话茬,缓缓道:“单兄弟为何俄然提及郭祭酒?此人现在但是曹司空最得力的谋臣,和许攸又是不成同日而语,单兄弟熟谙郭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