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明姝预感的那样,阿谁明天进门的少年不是慕容渊的养子,而是和主母刘氏的亲生儿子。
北方男人身高高大,特别鲜卑人自小生在苦寒之地,加上以牛羊肉为食,生的要比平常人高大魁伟的多。可他站在面前,压迫感劈面而来,几近叫她有点喘不过气。
难怪她一来就没传闻过这家里另有个儿子。
“你还没奉告我他叫甚么呢?”
这话引得慕容渊看了过来,目光稍有些古怪。
正在她板滞的时候,他却持起她袖子下的手,手指一笔一划在她掌心上写。
银杏就爱探听这些小道动静,听了她这话,没半点游移就去了。过了外头入夜下来,终究返来了。
前面跟上的侍女见到两人如此狼狈,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时给她看腿的大夫来了,侍女们又繁忙起来。膝盖那儿磕得都青了,但大夫说只是皮肉上看着有些惨,骨头是没事的。开了些药方,叫明姝好好歇息,不要再强撑着活动了。
她一张脸砸在地上,千娇百媚的脸抬起来,白嫩的肌肤上沾上了几道灰印子。杏眼里水光盈盈,万般不幸,他的笑声因为那清澈见底的目光一滞,他大步畴昔,对地上的人伸脱手。地上那人底子不买他的账,见他如同见瘟神,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家里人来人往,嫂嫂不必担忧。”
明姝被他这话哽的半死,此人说完,挑唇一笑,低下头来,“嫂嫂如果想晓得,我写给嫂嫂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