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你现在出息了,我们老柳家也算是出头了,你现在过得好了,你三弟也勤奋,今后爹也有脸面去见你爷爷了。”柳老爷子欣喜的握着他的手,眼眶潮湿。
柳清看着老爹惨白这一张脸吐出一口气,看着生机的柳老爷子道:“爷爷,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县老爷我们见都没见过,他那侄儿子来赔罪报歉我们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这个动机刚落下,就听到柳老爷子那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老二,明天来的那些是不是县老爷让来的?那些个二混子是县老爷来让报歉的吧!”没等他答复就下了定论,看来是都探听清楚了。
“爹,你别气了,二哥不肯意说我们不问了就是,归君子家现在青砖瓦房住着,钱也大把大把的数着,那日子过得津润着呢,那里肯让我们沾了他的光!”柳明正不屑的站起家,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柳明武,一派狷介的模样“我就不信我没了你帮手还考不中了!”
吴翠兰咬着唇站起家来,看着刘氏略微垂了眼脸“娘,你别怪他,我们如果能帮的上忙必定帮,可那县老爷我们是真的不熟谙,我们整日的就在镇子里摆摊子,又没去过县城,那里能去结识县老爷。”
“有点事想问问你就来了。”柳老爷子驯良的抬开端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关爱之意毫不粉饰,接着又道:“小宝去哪儿了?”
早晨一家人筹办睡的时候刘氏和柳老爷子带着柳明正来了,柳清有些讶异,看着三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堂屋坐下,脸上尽是亲热的笑意,那笑容生生的让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儿子不熟谙那县老爷啊,那但是我们景安县的父母官,那里能熟谙我这土里刨食的泥腿子。”柳明武有些不美意义的摸了摸头。
柳老爷子瞪了她一眼,转过甚来又说道:“你但是不肯跟爹说实话?”这话一说入迷采已经欠都雅了,内心的肝火蹭蹭的往上串着,怕在多说几句就保持不下去这父慈子孝的场景。
柳老爷子瞪着眼睛,看着柳清伸手拿走了茶壶,那毫不粉饰的模样的确气的贰心口疼,颤巍巍的手指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想砸东西却摸了个空,杯子早被他砸了,那碟子点心放在刘氏那边也够不着,只好气呼呼的坐着喘了口气。
柳平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摇点头不再去看。若柳明正今后还是这个德行,就算是高中了也只会是朝廷的蛀虫,而不能真正的为老百姓着想。何况柳明正考了这么多年,都还是一个小小的童生,要想仕进起码也要考一个举人,秀才已经这么难了,何况是举人呢!
“清儿,站在干甚么,快坐三叔这边来。”
“高中?秀才还是举人?这些仿佛都不能帮到县老爷甚么吧?至于那再往上的,三叔考的上吗?”柳清毫不客气的道,看着每说一句神采就丢脸一分的柳老爷子无法的笑了笑。
在这类景象下柳清还想着这个茶杯但是花了五个铜板买来的,就这么砸了也是不好要人赔的。看了看柳老爷子手边的茶壶,柳清直接拿了过来,就怕他怒起来连这个也摔了。
“小宝睡着了,他明天野了一天了,就睡了。”吴翠兰有些拘束的开口。
柳清想了下阿谁场景颤抖了一下,这乡间就这么点大,流言传的也快,恐怕穿戴还没半刻钟老屋的人就要上门来了,还要低调些的好,因而就指着内里阿谁深紫的道:“那就阿谁紫色吧,娘你也能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