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就翻个窗户么,没甚么大不了的。”这简倾箬今儿是盘算主张了要难堪折腾我,即使我软语相求,好话说它一箩筐,怕是也不顶用的。翻窗户,也是,又不是第一次了,再翻一次又何妨?只要没有第三次就好。
提及来我昨晚醉的不省人事,简倾箬能将我扶进她的房间,让我占了她的床,舒舒畅服的睡觉,而不是任由我睡在冰天雪地里,想想,也挺够意义的。
我枕着枕头,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心机感化,竟然感觉鼻翼边缭绕着的尽是简倾箬身上那淡淡的暗香气味。。。。。。
我将简倾箬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然后下了床,穿好鞋子,一步一步,渐渐挪到简倾箬跟前,谨慎翼翼地问:“阿谁。。。。。。我能够走了么?”
这么一对比,方才被她欺负折腾,也算不得甚么了,毕竟我偷亲人家,人家出口气,也理所该当的。
“我――”
下认识的扭头瞅了瞅四周,呼~还好天气尚早,并不见有人,如果被人瞧见了我这么狼狈,那真是难堪了。
身后传来简倾箬轻飘飘的一句威胁:“凌小乐,你想我喊非礼么?”
哎,人生还真像是一场变幻莫测的棋局,你永久预感不到甚么时候落下的一子,竟会是让你山重水复没了路的关头。就比如此时现在,因为酒后讲错,那些本来该是隐蔽之事,一一成了简倾箬制约我的把柄。
就在我松了口气的时候,头顶俄然传来简倾箬轻飘飘的带着嘲弄的声音。
内心不知怎地就一点一点的细数起了简倾箬的好,低头看了看怀里还抱着的那套被简倾箬嫌弃抛掉的衣裙,俄然就不舍得随便措置了。我把怀中的衣裳重新叠好,想了想,最后藏到了枕头下。
不再理睬简倾箬,我回身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