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司徒墨。司徒墨身上的味道不是如许的……
“这么大的雨,这鸽子不会有事吧。”叶倾颜看着已经消逝不见的信鸽,抿了抿嘴。
“措置完这些事,你去南昭国收粮食,记着,越多越好。”
而云浮生的良苦用心更让她打动。
“本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模样倒是挺精力,练习多久了?”
看到榻旁烧尽的安神香,叶倾颜的内心不由多了一丝丝的暖和。
云浮生嗯了声,替叶倾颜关上了房门。
“没错。南宫欢一旦落马,最大的赢家便是南宫离。我想他必然不会错过此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叶倾颜脑袋里混浑沌沌的,紧紧抓住来人的肩膀,声音轻微却字字清楚的道:“救我分开,到时你想要甚么我便给你甚么。”
百晓生放心的笑了。
她的另一只手还放在男人的身下,没有任何踌躇,叶倾颜用力一握。
“啊!”
云浮生白了他一眼,“嗯,还被他威胁了。”
“这是天然,这是天然。”周玥哪敢在云浮生面前耍滑头,赶紧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玄色的小瓷瓶,一脸奉承的道:“云阁主,鄙人有个不情之请……”
百晓生脊椎一寒,当即脚底抹油跑了。
替叶倾颜和灵犀解了淫毒以后,云浮生才看向周玥:“但说无妨。”
他走畴昔,取下了鸽子上的纸条。
叶倾颜道。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拍着翅膀冲进雨里了。
“云浮生,本公子仿佛握住你的软肋了。”周玥看着乌黑的夜色,邪邪一笑。
云浮生还是保持着淡若松菊般的笑容,“还请周玥公子将解药交出。”
“太子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