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乱了套。
陈声笑了两声,不紧不慢,“她本身不就是个混社会的?这叫志同道合,你如何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每一棍子都砸在人背上、腿上,不是关键,却又叫人吃痛得紧――她没有伤人之心。
而路知意在又打趴下一个壮汉时,头也不回朝他吼:“是不是要全死在这儿才甘心?出去叫帮手啊!”
没人说话。
凌书成寡不敌众,又没有兵器防身,亏损的份。
地下泊车场里阴暗潮湿,头顶的灯光亮明灭灭。
再扫一眼别的八人,恍然大悟似的笑笑,“哦,这儿另有八根呢。”
“我不出去,你也跟他似的瘫在这了!”路知意一把揪住凌书成的右边胳膊,和陈声一人架一边,缓慢地朝外跑。
暗不见天的角落里,一盏白炽灯忽明忽灭,因为年代长远,染了灰,即便亮起来时也很暗淡。
路知意不但不放手,还反身横在他面前,挡住来路,“内里有九小我,带着刀和钢管,你寡不敌众,出来也是送命。”
“葱?”陈声盯着他,冷冰冰地反问,“这儿除了你穿这么绿油油的像根葱,另有别的葱?”
紧赶慢赶跟来的路知意,堪堪闻声这不成一世的收场白,揪着头皮的严峻感中,油但是生一股笑意。
谁答了句:“有也无所谓,看着点,找看不清脸的角落。别弄出性命就行。”
“我报了警了,派出所就在南门,不出五分钟,差人顿时就能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