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书成受了伤,腿软绵绵搭在那,还不知是不是伤了筋骨。他若自觉转头逞能,只会把本身连同背上这个伤患一同交代在这。
一边挨打,一边乱舞着钢管反击,行动是帅,可落在身上的棍子也不计其数。
他放手,站稳了,取脱手机。
“没空跟你闲扯,有急事,你从速放手!”他几近是吼怒着把话说完的,转眼又要往里冲。
他扭头冲她吼怒一声:“不是让你待在内里,别出去吗?”
莫非另有别处受了伤?
……
陈声面色一凛。
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晓得他不肯走。
陈声笑了两声,不紧不慢,“她本身不就是个混社会的?这叫志同道合,你如何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每一棍子都砸在人背上、腿上,不是关键,却又叫人吃痛得紧――她没有伤人之心。
可她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蓉城的夏季湿冷难耐, 更别提这地下一层, 氛围里都仿佛满盈着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