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靖部下顿了顿,想了半晌才道,“先带下去安设着吧,朕现在正忙着呢,等空了再宣吧。”
从喜觉得夏侯靖既然将那两个丫环让本身带下去了,起码要过个两日才会问起那两个丫环,却没想到就在傍晚去清泠殿的路上,夏侯靖却俄然问了起来。
从喜想起先前在君家的事儿,便笑道,“咱家先前听君夫人说,听荷本是君二公子房中服侍的丫环是吧?那含情本来是服侍谁的呢?”
“从喜……”殿中传来夏侯靖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喜赶紧收回本身的视野,转过身对着从君府带过来的两个丫环道,“你们先在殿外候着,待会儿如果传召你们,再出去,谨慎着,定要遵循宫中礼节。”说完便躬着身子排闼进了殿内,走到夏侯靖的御案之前行了个礼道,“皇上……”
“回禀皇上,那君太傅倒是没有说甚么便接了圣旨,倒是那君夫人仿佛不太乐意,晓得圣旨没法窜改,便说惊骇君二公子在宫中不风俗,让我带了两个丫环过来服侍君二公子,君太傅说君夫人不识大抵,还和君夫人吵了起来,老奴瞧着怕他们二人真吵起来,便说先将那两个丫环带回宫来,不过,能不能服侍君公子还需征得皇上的同意。”从喜瞧瞧抬眼瞧了瞧夏侯靖的神采,见他仿佛不为所动,半点也没有在乎,便摸索地问道,“皇上,那两个丫环便在殿外候着呢,要不要见一见?”
从喜回到宫中的时候,夏侯靖正在与季大将军说事儿,季将军的神采仿佛有些冲动,面色通红,与夏侯靖瞋目相对。从喜呆了一呆,便冷静的趁着两人都还未发明本身的时候将殿门瞧瞧的掩上了,带着两个丫环站在了一旁。心中倒是在暗自测度着,季将军之前固然对夏侯靖谈不上恭敬,但是却也有所顾忌,从未如许较着的起过抵触,此次又会是为了甚么呢?
从喜顿了顿,才猛地反应过来夏侯靖说的是甚么,赶紧上前一步,回道,“有一个叫听荷的,说是二公子屋中的丫环,另有一个叫含情的,传闻是君府至公子房中服侍的。”
正这般想着,却见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季允之从殿中走了出来,面色乌青,一甩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从喜眯了眯眼,嘴角悄悄的勾了勾,看来,这季大将军被气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