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的声音很快就被滂湃大雨所淹没,天空中不时有一道道闪电划过,美好的交响曲现在竟变得有几分激昂,但旋律还在,如果静下心来,或许能更清楚的听到大天然所弹奏的这首美好的曲调。
说着话,云墨已经拿起笔来“唰唰唰”又画出了几张灵符,临走时他给我看了一眼,我发明这灵符很熟谙,一个草书的“定”字,仿佛是当初在小李家所利用的定身符!
云墨顿了顿,持续说道:“当时我筹算将灵符正面贴在它的眉心部位,却未曾想那家伙难缠的很,举起剑来就要劈砍,刚巧就在这时,一道闪电正击打在那柄斩命剑上,铁尸满身高低被雷电贯穿,估计体内心脏也遭到了重创,以是就……”
“霹雷——”
怪不得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我可算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雨声煞是好听,可现在我的心机全不在这上面,这场雨对铁尸而言来的很及时,阴雨气候更能激起它的凶暴,但对徒弟和云墨来讲就不如何好了,下雨六合面湿滑不说,最严峻的是云墨手中的灵符全数湿透了,因为上面笔墨还未干,沾上雨水好家伙灵符都变成了油墨画,黑糊糊的一片……
还不等秋诗答复,就只见云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进屋后直接就坐在了我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脸部全都是溅洒的泥土。
秋诗跟苹安站在门边,神情严峻的谛视着内里的景象,这类时候我是多么巴望本身能像他们这般双足立于空中啊!眼看着本身的徒弟以及兄弟在内里拼杀,而我却只能躺在这里,甚么都做不了……
铁尸已经堕入被动,也不但仅是后脑勺灵符的干系,最首要的是徒弟以及云墨默契的共同,即便手握斩命剑也无济于事,跟废铁没有任何辨别。
徒弟的这句话算是给我指导迷津了,本来如此!我记得本身之前看的僵尸片,那边面的僵尸凡是都是被灵符遮挡半边脸,也就是贴在正面脸上,向来就没有见到过有哪张灵符是贴在后脑勺的。
看云墨焦急的模样,我也没问甚么,叮嘱他谨慎便是。
俄然间,一束乌黑色的电光在窗外闪现,那一瞬将全部房间都给引亮了,刺的我睁不开眼睛,同时还伴随震耳欲聋的闷雷之声,仿佛雷电就在我们身边炸开普通,全部房屋都在轻微颤抖,并且,如何另有一股浓烈的烧焦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