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值五万,就值五万!我们家的墙,我清楚还是你清楚。”三大爷盘坐在地上白了她一眼。
李伟看了一会儿,内心笑了。
蔡镇长适时地走上前,斥责三大爷道:“三儿,别闹!有甚么话起来讲!”
“赔钱赔钱!”三大爷霸道地往地上一坐,“你们明天如果不赔钱,我就住在你们镇当局。”
“哎,书记书记,另有我们!”
“书记,我们校办工厂改制的时候,有一批遗留题目,就是年青员工和老员工体例分歧”
“嗤,想钱想疯了……”
这蔡镇长和三大爷也太低估李伟了,这么老练的搭台唱戏,真当李伟看不出来?
“书记,妇联筹算进一批计生药材,这钱也从上半年财务里出吧。”
“这……”陈书记思虑了一下,咬咬牙点了点头,“成!这笔钱转头从上半年的财务里出吧。”
见陈书记点头同意拨款,三大爷身后跟来的村民都一窝蜂地拥了上来。
“你这也太黑了,你家的墙是金子砌的?张口就是五万,你如何不去明抢啊?”妇联主席嘲弄道。
李伟且先不出声,看他们演下去。
“书记书记,我们村口的牌坊旧了,我们村还是3A级景区,门脸总不能不要吧,再说市里说本年还想评4A景区,这钱……”
蔡镇长难堪地点了点头,把三大爷扶正,转头对陈书记说道:“书记,您看,要不镇上拨点钱把蔡庄小学先翻修一下,三儿千错万错,但有句话说得对,孩子的事儿不能迟误。”
三大爷心不甘情不肯地爬起来,一脸委曲地说道:“实在砸了我的墙是小,蔡庄小学的堆栈不是倒了吗?孩子们还得上学呢,镇长,您看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