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没有了气味,胡匪的眼神一向都保持着浮泛。
她没有了手,双手手臂从肩部被人剁去;也没有了脚,双脚被人从大腿部砍掉,伤口固然都已经愈合,但也只剩两个光溜溜的肉墩。她的头发被剃光,脸部被狠狠地划了几刀,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
而克利斯看到她时,她的身边另有着一块石块,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这石块的用处,胡匪们经常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在她背部压上石板,让她像乌龟一样翻身来引以取乐。
洞窟里顿时温馨下来。
她们都赤/裸着身材,身材上溅满了胡匪的鲜血,她们没有了舌头,收回的声音如同婴孩普通只是单调的“呀呀啊啊“,但脸上的泪水却一向淌个不断,比拟起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宣泄,以及之前脸上的麻痹,现在的她们反而才更像是小我。
克利斯叹了口气,拉住了潘迪思的手。
角落里,又响起了一阵铁链的响声。
双手被砍去,应当是不让她抵挡,双腿被砍掉,是为了不让她逃脱,铁链锁在她的脖颈上也代表这份含义。
过了一会,地刺上的男人的手脚才渐渐软了下来。
潘迪思在看到这个不幸女人的惨痛模样时也忍不住满身颤栗,不忍多看一眼。
克利斯没有想到过,一小我的抽泣会这么地让人动容。
“我们,带上她们吧!”
这一响仿佛惊醒了洞里其他的女人,她们从角落里抢先恐后地跑出,没有一人在乎身上有没有穿戴衣服,也没有在乎洞里另有男人的存在,她们顺手从地上捡起统统拿得动的东西,向着男人的尸身乱砸。
这下他才明白为甚么这些女报酬甚么会这么悔恨他们,哪怕在他们身后也要辱尸泄愤。
这是哑巴才会收回的声音。
三个女人不成能都是天生哑巴,剩下独一的启事,就是她们被捉来以后就被这些胡匪割去了舌头。
但已经不像是一小我了!
赤/裸的女人,鲜血淋漓的男人尸身,庞大的洞窟,满地的狼籍,在明黄色火光的摇摆下,构成了一副妖异的图案。
那边是火把晖映不到的暗中地点,克利斯放开潘迪思,向着那边走去。
火把燃烧,不时收回“噼啪“的响声,血腥味满盈开来。五个男人鲜血恍惚的尸身形状各别,几个女人脸孔板滞地看着克利斯。
地刺消逝,男人的尸身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