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墓主是不是用金丝楠木盖棺?”
“也太年青了,”我说话毫不客气,“脸上的斑点都出售你们了,还是该甚么样换甚么样吧,归正只要低调点,谁会被认出来?”
“小子,”小萝莉捏捏我的鼻子,“你不拜神来这里干甚么?”
“爸,你让我想一想。”我说,“今晚我就不返来住了。”
爸只是叹了口气,问:“你,是如何晓得的?”
“小萝莉?”伊却问,“甚么是小萝莉?”
把车停到门口,我便走了出来,入眼便是一个坟包,题着“洞庭湖三楚龚女人之墓”,落款是“岁在万历壬辰年”。坟头鲜花满布,却只供奉一碗两盏清茶在前,隔远来,才有一方石鼎,插上三支暗香在烧。左边有一块石碑,题“大明万历二十五年立”,“钦加正六品霖田县丞张元恒拜题”。
“你还是爹逼的,我呢,是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