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吼怒一声,“大胆狂徒,竟敢把本尊神位挪出殿外却不规复原位?”
潘叔又喊:“恭请殿下出殿。”
“好。”爸只好走到殿内,找好按钮开灯。
“你小子快意算盘敲得挺准啊,”潘叔又说,“说白了就是要贫道把你放回庙里,对吧?”
潘叔挥挥手,肩舆主动飞回到殿内,放回原位,宝鼎和计划也都如此。
隔空传话,“小人感激不尽。”
“本来,玄帝宝剑就在琉璃灯内,”爸却说,“难怪一向都找不到。”
“你假关二爷身份入大殿,玄帝为何不管?”
正中的神像浑身发光,不见面子,顶上的五色琉璃灯俄然缓缓降了下来,落到我的面前,我伸出白玉圭,那琉璃灯落到白玉圭上,俄然伸长,变成一把通身玄色的宝剑,长约一丈,以十二章为纹饰。
压了一个又一个,就像打地鼠普通,拖板够长,我又拖地把木偶扫了起来,左扫一遍,右挥一遍,木偶几近倒地不起。
走回镜子前,宝剑俄然摆脱我双手,飞到半空当中回旋起来,画出一个圆形。
潘叔挥了挥尘拂,一道白光射到木偶像上,之间那木偶像顿时化作一个红脸的须生,粗眉大眼,画着很浓的戏装。
“是。”修明和道长走到殿内,两人先把计划抬出大殿,放到跟宝鼎一起,又抬起关圣帝君的肩舆,渐渐步出放到宝鼎那边。
“师弟,”潘叔叮咛,“你跟修明去把关老爷的神像和计划抬出来。”
三尊俄然闪了白光,面前呈现腾蛇飞出,巨龟摆头,潘叔口念:“六合清、日月明,乾坤定、鬼神通,明天家淮王殿下,恭请上界大圣无边北极真武玄每上帝圣驾到此,万岁千万岁。”
潘叔点头,“天家宝贝,哪有这么轻易找获得?”
“阿贤,”他叮咛,“把白龙玉佩拿出来。”
“哦?”
宝剑停息扭转,直身插到地上。
“伊先生,”潘叔又叮咛,“去把灯都开了。”
殿内的青玉、白玉也闪出光芒,俄然飘着出来,飞到空中,互为旋涡,弄成一个扭转的太极相。
“你一个伶人装甚么装?”潘叔骂道,“假着关二爷受香火,现在还敢放肆,贫道这就把你打回本相。”
“那些木偶,本来都是你的后嗣。”
不料,现在宫门却紧闭起来,走出来大大小小几十个小木偶,都手持刀枪剑戟对着我们。
“爸,”我好生奇特,“这是如何回事?”
伶人答复,“小人是崇祯年间梨园子里的武生台柱,专演三国戏,尤以关圣为名。”
“有了,”我俄然看到角落那边有个地拖板,从速起家来,拉起爸,“用这个。”我从速拿起地拖板,一下子把木偶压下去。
潘叔烧起黄符,口中念念有词,拿起铁铃铛摇摇摆晃,踱步不断,修明和道长则像木头人,盘膝坐地,闭目养神。
道长和修明也睁眼起来,潘叔收起法度,松了一口气。
两人从速走到殿外,分摆布站好。
又问,“你又是如何附魂到关圣的神位里头?”
我跪了下来,口喊:“臣下淮王,叩见玄每上帝陛下。”
潘叔持续挥打,一剑一剑往伶人身上刺去,伶人大刀毫无感化,道长从速从身后一掌打畴昔,那伶人身子前倾,潘叔一剑刺畴昔,插到身上。
几人左看右看都没发明甚么,只要修明拉着我向左看,本来是关圣帝君的肩舆仿佛有异动。
那伶人骂道:“可恼也,前有狂徒将本将冠袍夺去,现在尔等又将本将抬出殿内,此仇不报,本将难咽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