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可别逞。”潘叔挺着大肚子,“当年我如果留在武当山,现在还是青灯黄书,整天喃喃自念的。”
“别提这些没用的,”卢旺达说,“当年我如果不去广东,现在就在富顺陪老婆娃子。”
到了客店,是一幢五层不到的旧楼房,门牌已退色有十年之久,门面大抵只要二十平方,前台独一一其中大哥女人,和一台被淘汰的老式电脑,刚入门我便问他有吃的没有。
“是吃货吧。”我持续说,“跟你俩我还没法比。”
潘叔早已退休,我又是个练习生,请个七八天假可不是不准的事,前日夜里,兴州站,潘叔带了个大的观光袋,我背着淡蓝色的行囊,卢旺达则藏身再我的玉佩中。买的是两硬卧,我和潘叔都在上铺,卢旺达悄悄问我:“现在的绿皮硬椅如何都不见了?”
“婆子是哪儿的人?”卢旺达又问。
“哈哈哈哈……”三人由不得大笑起来。
“也就是说婆子不会选你那口儿动手,”我持续说,“你那口儿当年二十八岁,就算貌美也不算年青了,何况还带着个儿子,以婆子的性子,拖家带口的很难操纵。”
“我是本乡的。”卢旺达答复道,口音略重,但大抵还听得懂。
“富顺离双流远吗?”潘叔问我。
“你们城里人就是高慢。”他说。
大叔的口音也带重了:“麓下那婆子,但是住了好些年在此,常日里屋子里总收回怪声,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