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绝对不能想,一想起来就会有钻进洞里的打动。
顾长安眼睁睁看着觉醒了奇特兴趣的这小我,将被咬的手指抬到嘴边,亲吻了一下还留有一点牙印的处所,又舔了一下。
“哦。”以平时那样冷酷的腔调应了一声,蓝缇斯又带着一分笑意道,“很遗憾。”
固然现在内心颠簸不小,但这无毛病蓝缇斯作出判定:球球对男性的引诱很强,要看紧。
面前的这小我底子就不是本身熟谙的阿谁傻了吧唧的冤大头圣母,绝对不是。
大脑完整歇工的兔子大人并不晓得本身的小尾巴还露在棉被内里,还一颤一颤的。
跟平时那有点高傲有点率性的模样完整分歧,敬爱到让民气口发热。如果说这就是被称之为“爱”的情感,那么这类情感仿佛是充足让人上瘾。
废话这么多,实在他只是想表达:死闷骚真的一次都没笑过。
蓝缇斯走到桌前,将不敷巴掌大的白兔抱起,然后靠近了本身面前。
临时没法找回常日气势的兔子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太耻辱了离我远一点qaq
饲主:球球……仿佛冒烟了▼△▼
蓝缇斯头都没有低一下,流利而不带停顿地接下话茬:“亲我。”
不可了,实在是太耻辱底子就说不出话,就连眼眶都心机性地有点发热……如何办,作为一个男人如许也太丢人了……
“你好烦啊快点闭嘴!!!”
气场这类东西,老是对比出来的。用浅显人来举例,当一个浅显的人站在跨国企业老总的面前,和当他站在一个自大偏向很严峻的人面前时,感受会完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