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紧紧的做起了眉头。
江太医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趁着两人还在说话的工夫,利落的脱手肃除了皇背面上的银针,因为有些疼痛的启事,皇后嘤咛的叫出声来。
“之前奴婢说过的……”
“老夫如何晓得你说的是哪个公主,银针如何是一个小娃娃能够随便碰的,还是头部如此敏感的处所。”
“公主?”
看着面前这个向她眨巴着眼睛,表示着无辜的小女孩儿。
“公主现在在哪,你怎可让她随便对皇后脱手。”
总算还记得这是皇后的坤宁宫,说话的声音抬高了很多。
“还不是……江太医你的好门徒。”
【没体例,糊口所迫呀。】
也是因为这个启事,他和顾徽之间的交集又多了一些。
李太医吹了吹脸上的胡子。
“的确是混闹,公主学医才有多久,如何敢随便往病人的头上扎针。”
说话间的工夫,别的两位相对年青一点的太医,也拖着两个箱子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她又不傻,没事儿如何会来趟这一趟浑水。
“哦,长宁公主呀……甚么!”
碧云弱弱的开口。
顾治还特地让太病院的太医毫无保存的给他指导,是以对于顾徽会医术的这个事情,李太医也是晓得的。
碧云惊奇的问出声来,之前皇后娘娘那满脸盗汗的模样,她也是见过的。
“公主可知这一针下去,如果出了一点不对?可不是喝一点药就能处理的。”
看到李太医如此狠恶的反应,碧云不由得更加心虚了一些。
也不怪碧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顾徽的年纪实在是太小,皇后的病又好的太快。
只不过之前碧云去找人的时候,他们二人都有事情,刚巧李太医年纪大了,在太病院里当职。
江太医和顾徽点了点头,他看着皇背面上的银针,也是倒吸了一口气。
两人之间虽无师徒之名,但确切是处出了一点师徒的情分,也不像对于普通的公主那样敬而远之,客客气气供着。
他接管了皇后这一胎,便要对皇后这一胎卖力,公主毕竟是皇上的女儿,就算出了甚么事到最厥后还是他们这些人背锅。
他和顾徽也算是熟人了,当初徐美人怀着双胞胎的时候,便是由顾治亲身命令让江太医照顾着徐美人的那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