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那么古板,现在还能在宦海上捉害虫,把那些个赃官贪吏一网打尽,又何必冤枉了老夫这很多救百姓的钱!”
不过项穆老头子矗立独行惯了,语出惊人也不是第一次,李秘只能唯唯答允下来。
项穆却佯怒道:“我个老头儿常日里也少了很多兴趣,全都给了你,今后你还会常常来看我?”
“都被贬黜为民了,嘴巴还是这么没封口的,这些宦海上的人物都是没用的,全部天底下就你袁可立最有效?你现在甚么身份,几十万人安稳还需求你来操心?你是城隍老爷还是妈祖爷爷?”
项穆闻言,神采稍霁,朝李秘道:“这还差未几,也不要你交给官府法办,把那人安在车上,撞成礼卿这等模样,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这吴惟忠表字汝诚,虽是武将,却好读史乘和兵法,暮年我读书之时,偶尔得过一部兵法孤本,人缘际会,便送给了他,也恰是以,才有了这层友情...”
李秘内心也是这般想着,项穆必定会来看望袁可立,说不定还能得了此老一些丁宁,毕竟本身没去过杭州,更没跟绿林巨擘打过交道。
李秘说得开阔朴拙,袁可立也非常动心,拍了拍李秘肩膀道:“好!袁某实在早就认下你这个兄弟了,今番出得你口,等你从杭州返来,我们就拜六合去!”
果不其然,到了袁可立家中,便碰到了前来探看的项穆老头子。
这些都是常设官职,有理兵之职却无统兵调兵的权力,到了战时,毕竟还是需求总兵和参将等来调兵遣将。
“起初那海商还在不竭送了这些金丝熏过来,反正烟杆子都送给你了,今后烟叶抽没了,就来我这拿。”
项穆撇了撇嘴,不满道:“莫非老夫说的就不是闲事?既然你小子要到杭州去,就顺道去见一见石崇圣那老儿,就问他为何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处,看这老不修如何应你!”
“小子,你可不要小瞧了礼卿,他的奥妙可多着呢,不然朝廷又何必把他贬黜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