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如此一说,姚氏也是信了,想了想,便将李秘的戚家刀等随身物品,都给李秘取了过来,这才带着李秘走出去。
“你要去蔡家?你疯了!他们可正要抓你呢!”
姚氏听得此言,神采更加惨白,李秘也感到泰山压顶普通的压力,不过事已至此,李秘也只能见机行事,起码禁止了一场流血抵触,若真能交官府法办,停歇这场危急,又何乐而不为?
李秘说出造反二字,蔡惊蛰顿时为之一滞,固然气得神采青黑,却也无言以对!
“我父亲就是喝了蔡老儿的药汤才死了,我百口人看在眼里,狗儿吃了药渣都被毒死,人证俱在,我们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毕竟是乡野村妇,嘴巴自是短长的。
李秘倒是泰然自如,朝姚氏道:“你们葛家人不是晓得么?莫非他们还能把统统姓葛的全都杀光了不成?”
李秘听得这等对骂,也不由感觉本身藐视了姚氏,这小孀妇能洁身自好,没让人占便宜,没个凶暴的劲儿又哪能成事。
李秘不由吃了一惊,却没有分开,而是问道:“他们为何俄然就要杀我?”
姚氏也怒了,朝那人骂道:“蔡惊蛰,你爹死了,那是他不积善,你不归去多烧香叩首,来这里满嘴狗血地喷甚么!”
“蔡续宗让人给毒死了?”
到了院落外头,公然见得一队青壮,手里拎着柴刀和镰刀之类的利器,气势汹汹地往姚氏院子这边来,见得李秘与姚氏并做一处,那些人便将二人围了起来!
蔡惊蛰是真怒了,朝李秘骂道:“你个狗皮差莫要欺人太过,是你说了血债血偿,蔡老儿毒死我爹,我杀他偿命,天经地义!”
“你们可晓得我是公差!攻击公差,照着国法,便是杀了你们,我也不会冤枉的,你们可想清楚了!”
“你到底是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