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鬼鬼祟祟地往外走，全然不见门外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宫女正巧进门。
再是一吻。
方无镜在内心抹了把汗，忙道了声‘领命’，拽着林欢一起退出了大殿。
棋盘上纵横交叉，吵嘴交叉，萧桓固执一枚白子，眉头轻锁，暴露几分少年人的不耐来，仿佛在烦恼下一步该如何走。半晌，他感慨般道：“沈提督和阿姐的豪情真好呢，此番入宫，竟是先去见阿姐。”
“和你睡觉。”沈玹拿起搭在榻边的外袍披上，扣上护腕，系上腰带，又规复了昔日东厂提督的严肃之态。半晌，他回身望着萧长宁道，“明日凌晨再走。”
方无镜给了他一个手栗子，骂道：“说你傻一点也不冤枉你！”
甲申年十仲春二十，记录：她本日非常英勇，助本督斩杀虞云青，免除后顾之忧……本督又吻了她，情难自禁。
萧长宁胃口还是不太好，吃多了便反胃，只能少量多食，御膳房的灶火上日夜不间断地给她备着粥食和药膳。
二人行了君臣之礼，萧桓这才敲着棋盘，命沈玹在他劈面坐下。
“好……”林欢愣了愣，谨慎翼翼地瞄了洗碧宫大殿一眼，小小声音地说，“出去打。”
既然是送给她了，萧长宁也便再无顾忌了，堂而皇之地翻开观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