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跨院,太姨娘正在做针线,看到两人脸上浮起笑意放下活计站起来相迎。灵儿从速摆上蒲团,豆黄提起极新的裙子悄悄跪下去:“奴婢给姨娘叩首!”
两人刚走,洁白就令香儿传来墨儿,把那块洁净的白巾子交给他尽快放归去,别暴露甚么马脚。
豆黄拭去泪痕,抓起那只沉甸甸的绞丝银镯子强行给秦妈戴上:“其他的我不敢,这个还做得了主,妈妈从昨个就为豆黄劳累,豆黄父母皆亡,妈妈若当我是自个孩子就不要推让!”
豆黄心机一转,扑通一声对着犒赏跪下叩首,含着泪轻声说:“奴婢谢过老夫人恩情,老夫人对奴婢的恩典没齿难忘!”
秦妈欣喜地点点头:“鸡蛋和粥是特地为爷备下的,吃了就好!走,我们去内里说话。”
老夫人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椒香虽是我院子里的丫头,若因为她是我赏的就逼洁白喜好,就没意义了,好象我这个嫡母别有用心似的。如许吧,等椒香身子洁净了,你安排一下就行,愿不肯意同她圆房看洁白自个的意义。”
揭开红巾子,内里如她所愿,是四五块或桃红或粉红或柳黄或翠绿的绸缎衣料,小木盒里放着胭脂水粉和青黛等物,翻开一只红漆描金匣子,里铺着大红绸子,上面摆着两只刺眼的金钗玉簪并珍珠耳坠、绞丝银镯、绢花、角梳等。
秦妈不成置否地笑笑,她本来就是一个老主子,见不见她当然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