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骂他,洁白却坏笑着附耳小声说:“她不是服从听房吗?就让她好好听吧?她若听了明天还不走,我就让她每天听夜夜听,看她的脸皮有多厚!”
豆黄一幅极度委曲不幸的模样,哭哭噎噎地说:“豆黄并非有坏心机,我只是不想分开三爷,我存亡是三爷的人,死是三爷的鬼呀!”
洁白哼了一声,理也不睬她,站起来拉住长生,体贴肠说:“娘子,累不累?走,我们早点睡吧!”
洁白仍然高低其手,嘴巴也一起往下移,恰好还要吱吱唔唔地说:“娘子,好香呀,好软呀,你就从了为夫吧,想死你了!除了你,就是仙女下凡为夫也没兴趣!”
长生低声骂道:“你人来疯呀你!再出声我把你踹下去!”
“你给你听好了,第一,甚么事都要服从我的三夫人的叮咛,不准自作主张。第二,不准跟二房有任何来往。第三,不准把我和三夫人的任何事向别人流露分毫。第四,安份守已,不准有半点非份之想。第五,记着你是三房的人,晓得本身该忠于谁。”
然后温情脉脉地拉起长生往进走,豆黄压下心头的苦楚和嫉恨,就要跟出来奉侍,洁白转过甚,讨厌地说:“出去!不准出去!今后这里间你不准踏进一步!有事我自会叫满屋来做,老夫人不是让你住外间奉侍吗?你就一辈子待外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