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还细细地调察过你大嫂之前的事,统统都和平常人一样。
然后一样一样地拿出内里的东西,几把精美的小梳子,有碧玉的,玳瑁的,另有象牙的,另有一只动员手柄的小铜镜,镶宝嵌玉非常华贵,应当是大嫂平时惯用的,洁白想到他送给长生的那把小铜镜,内心一暖。
清澈细细地抚摩着,满眼都是温情:“这对戒指是你大嫂专门为我们俩打的,说是意味着伉俪恩爱不移平生一世,其他的都是你大嫂生前最爱好的金饰,我挑了这些留下来做个念想,将来也能留给姝儿,其他的不是送人就是陪葬了。
她信上说了很多非常诡异的事,倒象是甚么晓得将来的先知和高人似的,我也弄不懂如何回事,更不敢奉告任何人,也担忧吓到她不敢问,还要假装不知的模样,让她觉得这封信已经被烧掉了。
我假装不知问:“在写甚么呢?是不是闲的发慌练字?你还没出月子,千万不要落下病根,我就是担忧你无聊才返来的这么早,快上床躺着,我坐在这里陪你说话。”
既然有大嫂的这封信,很能够就是写给她的,不如我们把信给她看看,听听她如何说?”(未完待续。)
她还说皇上今后会大肆交战高句丽,倒是一场败仗,很担忧我会被派去交战高句丽,不但有伤害,还会一辈子担上败军之将之名,说她到时会劝着我不去交战高勾丽。
你说她们俩会不会是这两种环境?至于她们为甚么会晓得将来,我们只能去问长生了。
你大嫂是个心机机警的人,倒也很快粉饰畴昔:“我看到姝儿,就想起我刚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亲娘,是以心中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