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目光在昏倒倒地的孙大仁身上停滞了半晌,随即转头看向金柳山。
……
昂!
这是一件很不成思议的事情,孙大仁如何会落到这般地步,观他现在的模样,衣衫褴褛,浑身都是淤青,明显是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莫非他爹孙伯进就看着自家儿子遭此厄运吗?
说着,胡路又迈步走到了另一侧,指了指仿佛已经昏倒的孙大仁,眸中暴露了嘲弄之色:“这个呢?就更好笑了。”
“胡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百姓们一愣,纷繁沉眸看向那四辆囚车,钱旭贵的老婆后代自是不消多言,多数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而让百姓们真正惊奇的是那最左边的囚车中囚禁之人,鲜明是那贯云武馆的少公子孙大仁!
“难不成是怯场,不敢来了?”司马官笑道。
金柳山在胡路鲜血漫开数息以后终究回过了神来,他随即双眸一沉,冷着声音言道:“阿橙女人想要杀我们?”
随后又有四名甲士走到了他们的身后,伴跟着哐当一声脆响,虎贲刀出鞘,即便在如许暗淡的雨天,那刀刃之上仍然明灭着清冽的寒光,四柄长刀高举。
雨越下越大,阿橙与金柳山相隔不过数丈,但密密的雨帘却将二者隔开,难以看清对方的模样。
中午大雨滂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