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哥哥,娘为甚么不让我去?”生得灵巧的小女孩昂首猜疑的看着魏来,眉头紧皱的问道。
他的手指滑动,抚摩着在光阴腐蚀下已经坑坑洼洼的墓碑,如许的做法多少有些不当,薛行虎皱起眉头,咳嗽一声,想着上前一步提示白叟,可话未说出,目光却瞥见白叟那泛红的眼眶。
薛刘两家因为父辈之事,早已冰释前嫌,这些年来走动频繁,只是跟着张婶的丈夫刘安归天,张婶一个孀妇,为免旁人说三道四。薛行虎也不好做得过分,但逢年过节却还是要表表情意,送出些财帛布施母女俩。只是张婶的性子倒是与当年的姑婆极其类似,不肯接管旁人恩赐,一小我支撑着从姑婆那代便传下来的包子店,这么多年畴昔每次薛家送出的财帛对方都会退回,薛行虎见她母女日子过得也还算红火便也就未有再行此事,但走动倒是从未停歇。
不过这毕竟不是他薛行虎应当体贴的事情,他看得出张婶的神情略微镇静,仿佛不肯他在此处久呆,薛行虎也非常见机,说完这话后,点了点头,便要回身拜别。
“阿来哥哥?”
魏来耸了耸肩,比起小女孩,贰心头的猜疑恐怕只多很多,但小女孩那一脸当真的模样,明显是魏来不说出个一二三四,她便不会等闲罢休。魏来不得不好好的思考了一会,才说道:“大人不都如许,屁大点事非要搞得神奥秘秘的。”
明天是薛行虎的爷爷,薛冕的忌辰。他爹的年纪已经大了,三年前这些事情便都交给了薛行虎措置,作为独子,薛行虎天然责无旁贷。
“爷爷,你可要保佑我诸事顺利,给我们老薛家光宗耀祖啊。”扑灭了香烛,又烧过了纸钱后,薛行虎便跪在了自家爷爷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了几句。
蒲月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