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朝廷答应了?”林修缘直言不讳道:“我做我的买卖,该缴的商税一文不差,朝廷也管不了我们和谁做买卖吧?”
相反,朝廷除了微薄的税收以外,甚么都捞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北两地互通有无,然后兵强马壮,越来越充足。
林修缘淡淡看着对方,没有多做解释。现在机会并不成熟,在没有绝对的气力之前,过早的透露本身的底牌,是一件笨拙的事情。
此事一旦成了,罗家必然会成为天下最顶级的世家门阀之一,到时候本身这个纨绔的身份天然水涨船高。
“对了,如何没看到灵昕统领?传闻你们被玄道宗算计,最后环境如何?灵昕该不会受伤了吧?”
建一座商楼简朴,运营也轻易,以林修缘的声望、罗奕寒的人脉,完整没有题目,并且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想要将南北商会并入商楼就不太能够了,特别是触及南北之争,这此中牵涉的好处干系和政治干系太深了。
“林贤弟,我没死你仿佛很绝望似的。”
南北之争,冲突狠恶,别说做买卖了,不兵戈都已经谢天谢地了,以是朝廷没有才气同时“压服”北燕王和镇南王。
罗奕寒大包大揽,胸有成竹。别看他是个纨绔后辈,可他的干系人脉却很多,很多事情做起来,绝对比林修缘更加便利。
他觉得本身听错了,灵昕死了,你如何一副表无神采的模样?刚才他差点就说“那还好”,多难堪啊!
现在谁不晓得林修缘是个大财主,杀了那么多水族强者,光是妖兽内丹和妖兽骸骨就充足一夜暴富的了。
“没有,就是有些不测。”
“……”林修缘也是非常无语,他实在很想说你不是第一个,但是看着对方当真的神采,还是算了吧,不晓得本相或许更欢愉一些。
不得不说,兵符一道确切非常合用,特别是在战阵杀伐的时候。
“罗兄办事,我放心……不过我们商楼只触及商贸,不触及其他,但愿罗兄能够明白?”
又比如,林修缘找北燕王弄了一批矿产,从北边运到南边来卖,卖给各方宗门,卖给各大世家,乃至卖给镇南王,莫非镇南王还不想买?的确太想了啊!他巴不得矿产越多越好,不管民生还是军队都需求。
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只不过,罗奕寒又想到另一个题目:“林贤弟,不是为兄妄自陋劣,可我一个纨绔后辈,无权无势,气力平平,除了长比拟较优良以外,仿佛也没啥长处啊,那我能做些甚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正的忠臣赤子又有几个?
“不过你有背景,你是罗大年的儿子。”
“林贤弟放心,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罗家那边我去说,老头子如果分歧意,我就偷他兵符本身干。烈阳宗也由我去说和,雷毅那小子必定不会回绝。”
“呃!?明白明白!”
“……”
林修缘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
“南北商贸只是开端,关外之地还需求罗家帮衬……别的,我欲打通万兽山与达州城的商贸,时候不会太久。以是我的目标向来就不是一隅之地,而是汇通天下。”
唉!想必林贤弟现在也极其悲伤,以是才会假装漠不体贴的模样吧?
“我晓得我是罗大年的儿子,但是我爹也不成能为了我和朝廷翻脸啊!”
快速,罗奕寒仿佛又想到了甚么:“林贤弟,这么大的买卖,万一被人给截了该如何办?总不能每次都让大乘老祖抛头露面吧?”
罗奕寒固然心潮彭湃,恨不得立马投入林修缘的“度量”,但他还是强自沉着下来。
如此一来,林修缘这个身份反倒成了南北汇通的关头,在没有获得充足的好处之前,镇南王必定得护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