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休沐,看到老四位呈现,躺椅上的柴天诺仓猝冲正在打扫卫生的蛮儿招了招手,小丫头撇撇嘴,搬个椅子往墙边放,嘴里还嘀咕个没完:
以后的日子再次规复安静,不过,柴大猛人的名号在武学上舍更是一时无两,无可对比柴天诺的名头,实至名归。
“某曾经说过,本日再反复一次,当了举子便入了宦途。”
“某意志果断,癔症这玩意与我无缘。”
“阿嚏阿嚏!”
伐倒的桃树轰然倒地,升起一股红烟后化作巴掌大小木牌,四周富强的桃林消逝的无影无踪,只余各处灰烬。
“大娘,您看这对子写得如何,值不值两钱银子?”
“谁说钦天监只能观星计时,那边边,可都是远超设想的存在!”
清风道人用力点头,用宣纸堵住鼻孔,扯过一付红纸,当真写了起来,能用一副对子顶两钱银子的欠款,这活计必须出彩。
背着鼓鼓囊囊的大口袋,柴天诺看着近乎化作灰尘的两具尸首,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我这就重写,这就重写。”
一颗颗盛开的桃树缓慢焦化倾圮,化作满地灰烬。
“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
教习扭头看看地上的七具尸首,忍不住叹了口气,上舍这个任务出的,草率了。
一处喧哗的小镇集市,清风道人用力揉了揉鼻子,看着面前富态的大娘,奉迎的说:
柴天诺翻个白眼,颠了颠背后口袋,血水哗哗往下落。
柴天诺翻看牌子,做工倒是挺精美,正面是一幅画,画的就是刚才那棵桃树,不过是被本身砍倒的模样,背面则是一首七绝:
“教习,都一个多时候了,要不我们出来找找吧?”
“......跟我来。”
想了想,柴天诺忍不住倒吸冷气,刚才那片桃林,不会就是这牌子变幻而成的吧?
“你莫不是发了癔症,荡子外便是洛水,哪来的桃林?”
柴天诺用力抹了把嘴巴子,心中感慨,此人呐,就是个充满七情六欲的皮口袋。
瞅瞅地上被白布覆盖的尸首,柴天诺脸上的笑容消逝,悄悄点头又点头:
“对了,雌雄悍贼已被我斩首,别的另有些收成。”
“山长,钦天监不是观星计时的地界吗,何时又能弹压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