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门又如何样,莫非你就敢包管本门的后院不着火?”岳山雄瞪着圆眼厉声道。
韩元庆和司徒烈也用一样的眼神盯着地煞门门主。
又一个报讯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此时现在,三人仿佛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岳山雄洋洋得意,显得分外傲岸:“那是天然,起码我们破虏城岳家固若金汤,没人灭我满门。”
司徒烈歇斯底里吼怒!
“门主,弟子所言,千真万确!”
岳山雄道:“那是当然,我留守破虏城的都是岳家的高阶强者,如果有人胆敢冒昧,定叫他有来无回!”
“司徒兄,我韩某跟你一起,定要找出那灭我们两家满门的祸首祸首!”
韩元庆拍着司徒烈的肩膀,表示要和他同仇敌忾!
韩元庆笑得非常滑头,来到司徒烈面前。
岳山雄被惊得眼皮一跳,心中暗道,莫非我破虏城岳家也出事了?
韩元庆嘲笑道:“既然我们韩家和青州城的司徒家,都被人给掀了老巢,你就能包管你们破虏城岳家就必然能幸免?”
“报……”
此时的韩元庆,仿佛忘了韩家灭门之耻,有司徒烈陪着他,他仿佛也不显得那么哀思了。
就在这时,帐外又冲出去一人,看那穿戴打扮,竟是青州城司徒家的武修。
司徒烈收到灭门的凶信,再加上韩元庆的反嘲,整小我暴怒的几近要原地爆炸。
“家主这统统都是千真万确,小的只是一名报信的,还请家主仁慈,饶小的一命。”
“哏哏,我地煞门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别说是蝶变境强者,就算是武王强者,到了我地煞门,还是会被本门主留下的阵法击杀!”
刚才司徒烈还在嘲笑韩元庆,接下来便轮到他司徒家被灭门了。
“如何你们岳家也被掀了老巢,跟我们韩家和司徒家一样了啊?”
司徒烈不看韩元庆,而是将头高低垂起,转向一旁,暴露懒得跟韩元庆普通见地的模样。
这类反差,实在太好笑。
并且伎俩同韩家、司徒家的如出一辙,凡是有抵当的武者,全被震杀,岳家积储的宝贝,全被洗掠一空!
“好笑,真是好笑,刚才还是水火不容的两人,竟然转刹时同归于好,看起来,你们两人还筹算联手啊。”
看到岳山雄神采涨得如同紫阳肝,韩元庆和司徒烈心中顿时有了均衡感。
破虏城岳家的家主岳山雄站出来,面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嘴里说出的满是调侃的话。
声音刚传到帐中,报讯的武修已经冲出去。
那名不幸的司徒家武修,被司徒烈一掌拍死,当场惨死在帐中。
“禀告门主,我地煞门留守庙门的强者,全数被杀,庙门被攻破,阵法被毁,不但如此,那行凶者还将我地煞门的百年古刹,全数付之一炬!”
韩元庆和司徒烈立即将锋芒共同对准岳山雄。
耻高气扬的司徒烈顿时神采大变,抓过来那名武修急问:“甚么!你再说一遍!?”
“哏哏,你们这些世家的强者,满是废料,连留守的老巢都看不住。”地煞门门主嘲笑道:“你们又有甚么资格,跟我地煞门的强者抢功绩?”
嘭!
岳山雄神采阴沉,非常欠都雅。
这武修身穿地煞门袍服,让地煞门门主一激灵。
地煞门门主挺胸昂头,相称不成一世,对他麾下的门徒以及留下的阵法都非常自傲。
“司徒兄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崇高第一帝国只要一名武皇阶别的强者,就是已经陨落的天武神皇,莫非堂堂的神皇陛下又从地下冒出来,去跟一个小小的地煞门过不去不成?”
那名司徒家的武修,惊骇的看着司徒烈。
先是幽州城韩家,接着就是他青州城司徒家,前后相隔不到两盏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