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易指越是不说话,就越是让赵半天感觉,这统统,都是他在拆台。
“这是第三件宝贝,也是最后一件,底价一万地品残次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
他这一挑明,便不是直接和世人说,虞川要和赵半天争嘛。
他要立威,要立名,就得进!
耳边,传来纯阳子的声音,虞川有些无法,这滴圣血,他想要的很,可惜囊中羞怯,玩不起。
“五万!”
从而让他们俩的冲突,更加激化。
最好两个打起来,来个两败俱伤,他独当渔翁得利!
按常理来讲,定是要峻厉回绝,捻断对方这股动机才是。
可惜,想来代价不会低,看赵半天那势在必得的目光,虞川感觉,他已经没有但愿了。
易指当然瞧出赵半天的冷意,晓得冲突的爬升势不成挡。
他本来不想戳破的,只是不戳破对方,本身就没有台阶下,就算有了,心底也堵的慌。
与其恶心本身,不如直接恶心别人吧。
由此,正中虞川的下怀。
这一来二去的议论,之让易指非常难堪,也非常悔怨。
半晌,在纯阳子喊到第三声,即将一锤定音之际。
他先前一向和这两位保持必然的间隔,没有称兄道弟。
虞川岂能看不出赵半天的意义,与其白白说一字想却得不到,不如反问一句,落得个台阶下。
这一哗啦啦啦的大堆灵石,堆成了小山坡,灵气冲天,熠熠生辉。
既然易指拿他当棋子,他也不介怀扰一扰对方和赵半天的冲突。
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又或者是,让给谁?
“虞师弟一语中的啊,师兄我,确切要,并且是要定了。”
真的是有苦不能言,剪不竭,理还乱,别有普通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