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伸出舌头,顺着他脸颊的表面一点点游弋,终究来到那对薄唇之上。
她噙着唇作出委曲状,毫不客气地伸手,直接勾住男人的颈项,摆布摇摆着撒娇。声音听起来很委曲,又很有几分仗势欺人的味道:“别悲伤了,让我赔偿你,好不好……”
几番心机斗争后,他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我没钱。”
走开不到半分钟,男人红着脸返来了。
他没有理睬对方决计的诙谐感,而是闷闷地吸了口烟,回到最后的题目:“为甚么要从福冈解缆?”
吐气如兰的鼻息润在耳畔,李正皓再次挺直腰脊,回绝做出回应。
抽烟室里没有别人,用玻璃门完整断绝起来的密闭空间,说话声被铁轨撞击的声音袒护,底子不会传到车厢里。
那苗条的手指翻转,将卷烟沿着粘合线扯开,剥掉过滤嘴的纤维,悄悄集合烟丝,再细心摊展开平,压抑出一根“高稀释”的手工卷烟。
“那你还……”李正皓咽下后半句话,回想起被“恶霸”当众调戏的经历。
见对方不搭话,她干脆本身站起家来,指尖捏着那包烟,悄悄敲了敲椅背:“在抽烟室见。”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