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也不例外,他当仁不让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瞪起了铜铃大眼,从上到下得打量着主宰,似是想要用眼睛从主宰身上摸出几文大钱来普通。
杜伏威甩了甩袖子,撂了句“本身猜去吧!”便独自分开,让几个家伙碰了一鼻子的灰。
那香玉山身子羸瘦,一脸的惨白病态,固然边幅也算姣美,但其挥洒着扇子的模样,却始终给人以故作萧洒的虚假感。
不动声色得看了主宰两眼,杜伏威竟是可贵一见得抱了抱拳,慎重其事的问道,“我看兄台不像是普通的人物,何必和这等不堪的脏东西说话,没得污了自家的身份!兄台既然有所不知,杜某自当为你分辩一二,实在所谓众神之说,不过是小辈惯会信口雌黄,须当不得真。此方仆人,给我等的承诺,多数不过是些小小毛神,山神地盘之类的职司罢了,上不得台面,那里称得上神,不过是地神罢了,口称众神,只会贻笑方家!鄙人杜伏威,还未曾就教高超?”
“程咬金你固然是疆场悍将,响铛铛的将才,但无法我们大唐天下本就是一个武侠天下,最重小我武力,你又没多少出场,真要算起来,你也多亏了在阳间有那偌大的名头,不然的话,就算比之香玉山都不如,我也是能够了解的!”
香玉山惨白的神采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他踉跄着站稳,一只手背在身后,手上青筋根根凸起,情急之下几近当场发作。
一番话说完,主宰听得神采发苦,微微叹了口气,又向杜伏威拱了拱手,道了句,“老朽迫不及待,这里且先失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