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铁器落地的声音,下一秒,一脸懵逼的杜雷斯怔怔地立在方台上,瑀霆剑插在了地上,虎口排泄鲜血,一支小巧锋利的银箭刺透他的手掌。
奎因动了,人们只看到一袭长裙的奎因飘舞如一只翩翩的蝶,乌黑如墨的连弩射出一道银色的闪光。
“嘡!”一声锣鼓响起,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淡然一笑。从行列中走了出来,男人头戴缀有金色璎珞流苏的头盔。手持长戟,长戟以暗金色为主,上面泛着明净如玉的光芒,光芒熠熠,肩罩玉色绣龙披风,用金丝线绣着的青龙眸光闪动,逼真至极。男人碎金色诱人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状,睫毛长而微卷,嘴唇抿起一个都雅的弧度。
第二局比赛以嘉文四世的惨胜结束,而备受谛视准决赛的最后一场,盖伦对决罗博特的比赛,却让人大跌眼界。或许是因为嘉文负伤受了点小刺激,盖伦没有揭示出平时的温文尔雅,很不客气的一脚把行完骑士礼刚要说几句客气话罗博特踹下了擂台。固然有涉嫌舞弊的怀疑,但一贯以宪法自居的大赛组委会还是以落地为输的原则讯断盖伦得胜。
杜雷斯毕一脚踩在擂台边用力稳住身形,脚下砖石碎成尘末。
“可惜,刀是把好刀,此人.......唉。”
奎因拳风先至,奎因额前碎发蓦的飞起,而后身形蓦地右转,杜雷斯必中的一击落空,人仍在前冲的势中,奎因在侧腾起一脚“彭!”杜雷斯全部飞出。
“废话太多,放马过来吧。”对于森夭的谦虚,嘉文仿佛不太感冒,黑琉璃般晶莹的眼睛没有任何波澜,除了冰冷还是冰冷,眉宇间流露的高贵和傲气,以及嘴角边微微勾起的轻视笑容,深深扎穿戴森夭的自负心。
“那便,获咎了!”话未落地身形已经俄然冲起,右手直击奎因面门,起手就是这类直来直去的招式,倒是令奎因有些不测,但她身形还是立在原地,以稳定应万变。
固然有一个如此强大的叔叔当后盾,晓得敌手是皇孙嘉文四世的森夭还是不免有些心悸,他拱下身子,恭敬地行了个骑士礼:“鄙人森夭,望殿下多多指教。”
“殿下好眼力。”
前后不过转眼间,杜雷斯率先脱手一击未中反被一脚踢回,让人难以置信。
“阿尔法突袭!!!”
“心中有剑,剑中故意,这剑法,莫非是?”菲奥娜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湛蓝色的眼眸闪动着不知忧喜的光芒。
朱漆金銮,森夭先动了,如同魅影普通闪到嘉文身后,寒芒森森的匕首刺向他的后脊,嘉文没有回身,而是背对着森夭,长戟一挑,扒开那致命的一击。
冥冥当中仿佛是一截透明的剑柄握在森夭手中,只要剑柄不见剑身,但是,在东面的乌云上却模糊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如同被付与了生命,环他周身安闲游走。带起衣袂翩跹,瞬息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他就欲乘风归去普通。足不沾尘,轻若游云。
对于观众们的赞美,嘉文四世只是悄悄抿了抿嘴唇,将阿塔玛之戟高低垂起,黑金色的通俗眼眸冷冷的盯着敌手。
杜雷斯双眸一冷,匣中一口2尺见方的宝剑缓缓而出,,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台下观众无不心生寒意。奎因仍站在原地看着他,不动,不取兵器。
“如何会。。”一霎间,杜雷斯面如死灰,满身严峻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杜雷斯微微颌首,用帆布将剑刃裹住。随即踮起脚尖,长剑悄悄一刺,剑锋芒毕露,直逼奎因咽喉而去。
“过奖了,公子,请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