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不要乱,随我撤出谷口!”塞恩拽死马鞍,一斧子扒开冲他砸来的乱石。
塞恩做梦也想不到,当他们的铁骑冲进谷口并且赶上敌军的时候,谷道绝顶的地平线上已经升起了模糊的烟尘,上千名敌军溃兵并没有逃窜,而是严阵以待堵住了谷口,黑压压的弩手在谷道绝顶漫衍成一线,中间稠浊着立在马下的德邦枪马队,冰脸寒霜,银枪嚯嚯。
此时的塞恩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若不是身边的德莱厄斯冒死的保护,他早被德邦锋利的弩箭刺成千疮百孔了。
我歌,长歌当哭,我舞,醉舞若泣。
凄厉的尖叫声从马队步队中炸开,惊骇的诺克萨斯兵士如同惊弓之鸟普通伸直在马背上。紧接着,被成千上万支收回阵阵清脆吼怒声的箭矢紧紧地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