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就是少爷如果真要买粮,用银子不是更便利吗?黄金这东西固然值钱,但是在咱大明朝很多处所不认它,只认银子和铜钱。”
赵康心想:本身这前任还真是个不要脸不要命的大赃官呢,竟然敢直接把县衙堆栈里的粮食往本身家里搬。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如许做早就被判无期徒刑了。
1、粮食,目测要很多。
赵康怒道:“跑泥煤,少爷我要去买粮食!”
赵康看到赵福贵这小厮竟然敢思疑本身,而本身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得怒道:“滚,少爷我干甚么事要你管,给你三天时候,去给本少爷换六十两黄金返来,少爷有大用处!另有,去城内找一间大堆栈,找不到就去找人给我修一间出来,要大,明白吗?”
赵福贵答复道:“我们另有六百两银子,粮食另有两百担。至于县衙嘛,县衙堆栈里的粮食前几天被少爷给搬到家里来了,就是那两百担糜子。”
赵福贵说道:“少爷你健忘了?你上任的第一天就要全县的乡绅来为你拂尘,酒过三巡的时候你让统统乡绅都赋一道歌颂你的诗,一柱香的时候作不出来,那就罚银十两。成果全县六十多名乡绅没一个作得出来的,那一天我们就收到了近七百两银子的进帐。就因为这六百多两银子,那些乡民们还背后里叫你......”
赵福贵道:“本来是有的,但是少爷你在北都城的时候把家传的和田美玉玉佩送给怡红院的小桃红做定情信物了。以是......以是现在没有了。”
但是赵福贵和中间的春梅较着不信赖:“少爷,全部陕西、山西两省,我估计你连一粒粮食也买不到了,没粮食的人要么饿死要么插手了叛军,有粮食的乡绅豪强又都在屯集粮食卖更高的代价。”
赵康看到赵福贵一脸心虚的模样,说道:“叫我甚么,别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