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为儿子娶妻之事,今后莫要再提。”
闵氏不甘心,“你非得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朝堂新旧更替, 都城贵族世家中涌入了一股新奇血液。新贵为极快融入都城朱紫圈子,都城这段光阴,大宴小宴不竭,很多人家都热中于宴客。如此,又有很多生面孔呈现在女眷圈子。
“这般焦急, 所为何事?”
听闻这里出了一名倾国倾城的朱紫,他来见地见地。
周斯年将小永宴放到榻上,不与她辩白这些,这事儿越描越黑。
闵氏低头理了理衣袖,施施然说道:“你和离也快半年了,萧媛之事畴昔了就畴昔了,后院再这么空着也不像话。”她语重心长,“府里的碎务我迟早要交到你老婆手中,是时候娶个能主事的出去。”
“母亲别气,也莫要因着儿子的决定见怪暁儿,”闵氏晓得周斯年性子,周斯年也体味闵氏脾气,“暁儿年纪小,甚么事儿都不清楚,儿子感觉如许就很好。心机纯真的,也免得儿子猜那些弯弯道道,心累。”
才二十五岁,就不筹算娶妻这成何体统?闵氏真是气狠了,“娶妻是必然要娶的。夏氏,娘也不说她不好,但她进门就是妾,位置都定死了。以妾为妻在我们这模样的人家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