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妧点点头, 别的吹不了牛，但她的功课一贯是顾家姐妹几人中最好的, 宿世若不是在这上头太出挑了, 顾翰清也不会对她别具青睐。不过她现在晓得藏拙了, 归正学过一回的东西再学一次，也不消花太多心机，总之能得过且过便好。
“你……”顾明烟又气又恼，可顾明妧这一席话，真真是句句在理，让她挑不出一个错处来，又逢迎了周氏，又狠狠打了本身的脸。她一时候只感觉素手无策，委曲的不知以是。
丫环们布好了餐食，周氏就先辞职了，走到门外刚巧赶上了老太太跟前的孙妈妈，便问她道：“老太太今儿是如何了？如何也不留邱女人在这边吃早膳了，看着倒是陌生了很多。”
“都已包办好当了。”周氏脸上虽有些疲累之色，看着精力却也还好，只是揉了揉太阳穴道：“就是早晨睡不好，水陆道场翻天的闹腾，返来好好睡几天也就补返来了。”
周氏便没理睬顾明烟，抱着顾明玉从人群中走出去, 问顾明妧道：“三丫头比来上学可勤奋？你两个姐姐都已经进学好些年了, 你也要跟上。”
顾明烟却很快拉下了脸来，脱口而出道：“她有甚么都雅的，不过就是个外室女罢了。”
周氏回延寿堂同老太太打了个照面，便先回正房换衣服去了。安国公府毕竟在办丧事，她从那儿返来，总要先换一身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