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铖转头，眼中的讽刺之色一闪而过以后，余下的只要庄严，他道：“皇姐，你晓得，当年父皇若真一意要改立太子，实在并无人能禁止到他，但终究他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当年我们大魏内忧内乱，已经备受战乱多年，早已国库空虚，又逢东南水患蝗灾，如果改立太子，必会引得朝廷动乱，北鹘西域更会乘机而动，皇姐当时不是也正因为这个启事，和母后一样，劝说父皇不要改储吗？”
也只能说是凌家的失利，凌家固然是升平长公主和肃王的母族，但两人对凌家，都是一点顾念也无。
明瑗就叹了口气，道，“也是，倾慕他的有甚么用。如果景世子故意上人就好了 - 我们皇室和西蕃王府联婚，为的也是安抚西蕃，只要景世子故意上人，将来生下的小王子能担当王位，这联婚实在就比嫁公主郡主另有效，我姑母必定就会首肯的。”
此时沁景园最大的院子沁荷院的临荫中间面已经堆积了好些贵女，正在三三两两的说话，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少年们玩着投壶的游戏。
这倒是他们的父皇成武帝当年一手形成的。